俄罗斯演员蒂莫西·谢尔盖耶维奇挤掉许多竞争者,得到饰演维卡的机会。
殷桃饰演播音员文艺秋。
近日由殷桃、王雷、李乃文主演的年代剧《爱情的边疆》正在浙江卫视播出。该剧以上世纪五十年代就读于广播学院的女学生文艺秋与苏联功勋播音员维卡跨越边疆的爱情作为线索,讲述了文艺秋从18岁到80岁间与三个男人的情感纠葛。
这部剧看似是在讲述一段虐恋,但该剧导演毛卫宁在接受新京报专访时表示,这部剧更多是想通过文艺秋与维卡这段长达半个世纪的爱情,让更多当代年轻人相信,世界上仍存在从一而终的爱,“你能否遇到,我不能确定,但无论你相不相信,真正的爱情一定是存在的。”
初衷是让观众相信爱情
据悉,《爱情的边疆》的故事源于编剧高满堂到东北154电台采访时,在极寒的地下通道里,突然看到一个老旧的罐头瓶子,里面还插了一朵枯萎的鲜花。高满堂认为,这里必然发生过一些虐心的故事。于是他便开始在东北四处采访,历经多年写出了《爱情的边疆》。2015年,高满堂将《爱情的边疆》一份三万七千字的故事大纲发给毛卫宁,当时毛卫宁本已接下另一部戏,但他在连夜看完剧本大纲之后,第二天就给高满堂发了一条很长的消息,“首先我和高老师在九年前就约定要合作一次了,而且这个剧本真的很打动我,尤其是第一句话:‘想让今天的人都相信爱情’。”
故事发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广播学院的女大学生文艺秋爱上了来中国交流的苏联功勋播音员维卡,并与之结婚。后维卡被迫离开中国,文艺秋不惜到条件艰苦的中苏边疆工作,并通过苏联广播与维卡传递思念,等待了维卡一生。
对于文艺秋后续与万声和宋绍山两个男人的情感纠葛,毛卫宁表示,其中糅杂了很多时代因素,《爱情的边疆》不想给任何一段感情下道德评判,“人与人之间复杂的情感,永远超越我们的经历。我们拍这部戏只是因为,现在的爱情已经物质化了,我们想让今天的年轻人相信,真正的爱情是有的,遇不遇到只是每个人境遇不同。”
不看收视率,想做成《平凡的世界》
虽然有高满堂、毛卫宁以及《平凡的世界》班底保驾护航,但《爱情的边疆》播出至今收视并不如意,始终位列同时段五六名。为此,高满堂曾担忧作品是否不太被认可。但毛卫宁说,《平凡的世界》播出时收视更加惨淡,只有十几名,但这并不影响它是一部长期影响大众的优秀电视作品。“观众肯定想不起当时排在《平凡的世界》之前的作品到底是什么了,但他们一定会记住《平凡的世界》。《爱情的边疆》也是如此,它不是一部急功近利的作品,所以收视率并不是我们要考虑的。我们更多是希望这部剧传递给观众的内涵能够流传很久。”
毛卫宁表示,现在绝大多数电视剧都是一个投资产品,而非作品。好的电视作品一定要对生活有感而发才能够创作出来,而不是观众喜欢什么就写什么。“《爱情的边疆》在目前的电视剧市场确实相对‘另类’,但作品的伟大是需要时间证明的。我们想把《爱情的边疆》拍成另一部《平凡的世界》,想让30年以后的年轻人,可能是你们的孩子,再看这个片子的时候,能够理解当年你们没理解的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我们对中国一个时代的‘爱’的思考和回答。”
演员
文艺秋 忍受零下二十八度拍摄
剧中,殷桃饰演了倔强、勇敢,用信念守护爱情的播音员文艺秋。毛卫宁表示,很多女演员都喜欢文艺秋这个角色,但当时他提出,演员名气多大不重要,首先必须十分热爱这个角色,“因为她需要忍受在东北零下二十八度的情况下拍摄,还要在120天里完成1200场戏。”其次,为了确保文艺秋从18岁演到80岁不跳戏,女演员的年龄不能年轻,也不能过老,演技也要扎实并有阅历。最终,殷桃成为毛卫宁眼中最完美的人选。
万声 王雷学了5个月上海话
王雷饰演了性格单纯、爱情至上的上海男人万声。即便文艺秋并不爱他,但他也愿意为所爱的人付出一切。王雷是地道的东北爷们儿,但他在剧中一口流利的上海话让不少观众误以为他是上海人。据悉,当时王雷为了练上海话,专门花了五个月的时间请了上海话老师。即便毛卫宁表示剧中只有部分片段需要上海话,但王雷却说,他希望通过掌握上海话来全方位了解人物。“王雷是一位非常有塑造能力的演员,他特别愿意为一个角色花很多工夫。”
维卡 符合中国观众审美
剧中饰演维卡的俄罗斯演员蒂莫西·谢尔盖耶维奇(下文称蒂莫西),近期开通了微博。毛卫宁表示,维卡第一要求是长得帅,其次一定是专业演员,且声音能达到专业播音员的程度。据悉,当时剧组收到了一百多位俄罗斯演员发来的表演片段,“最终我们还是按照中国人的审美选择了蒂莫西。”
毛卫宁表示,俄罗斯演员非常适应中国的拍摄方式,他们也很羡慕中国电视剧能拥有如此高的制作水准。
服饰
都是上世纪生产的
剧中,无论是文艺秋的格子衬衣,还是万声的粗线毛衣背心,都重现了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青年人的穿衣风格。据毛卫宁透露,剧中90%的服饰都是上世纪生产的衣服,而非为拍摄所做的道具。而在拍摄上世纪八十年代俄罗斯的戏份时,所有衣服也都是服装师在当地淘换的。“当时我们想找80年代俄罗斯妇女的衣服,还跟一位布拉戈维申斯克的老太太喝酒、聊了很久天。”(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赫 实习生 刘姝君)